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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与腐败

也许是一直都用五笔打字的缘故,我一直不明白ZN代表的含义,直至今日走完三水线全程我才明白它就是自虐。


我走得很快,上三杆笔只用了36分钟,领队人民公社说上三杆笔的时间尽量控制在45分钟到1个小时,以便保持体力走后面的路程,于是整段路我从错误开始。

我拿出相机等着后面的队友,上来一个拍一个,一边想这种时候只有我还会有闲情拿出相机出来玩,其它人恐怕只想着怎么节约出精力用来走路。队伍拉得有些长,当先到的人决定不再等后面的人先走时,一行十人的队伍还有三人落在后面,而我决意等着拍完所有人再走,前后时差有二十多分钟。拍完所有人之后我已处在队伍的最后面,接下来第二个错误是我从队伍的最后面快速的穿越到最前面,在此行的最高峰笔架山等队友,还是拍照,然后再落到最后面,再然后再冲到最前面。上午十一点半与人民公社及队友飞星三人一齐到达土地庙,完成三水线的三分之一路程,总计用时三小时十五分钟。

为什么是三个人一齐到达土地庙而不是我再次率先到达然后等他们呢,机敏的人应该可以应该可以注意到这个变化,反正我当时是没有意识到的。上十二栋的陡坡时一个用力“过猛”,大腿的肌肉有一种要进入抽筋的感觉,酸胀带着些疼痛,这时我开始意识到之前有些过于勇猛了,于是只得原地稍作调整再继续攀登。上了十二栋之后又玩相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拍了很多张但居然一张都没有了),似乎很快就把这痛忘掉了,虽然没有再等到最后一位队友上十二栋,但距离先离去的队友又拉开了一段距离,当我追上走到最前面的飞星时,已到了吃午饭的山坡下面,爬坡的时候发现居然跟飞星越拉越远,心里只好暗暗叫苦。

午饭后不敢再玩从最后冲到最前的游戏,直接走在了最前面,一路上还是快速行走,不断的超越走三水线的另一个论坛“深圳磨坊”的驴友,中午两点率先到达葵涌界碑等候大部队,完成三水线三分之二的路程。人民公社说到了界碑就可以说胜利了,因为后面的路程就只有一个大坡,其它的都是平路,很好走。

不过当我看到那个大坡时心里有些发虚,陡而长,得够怆。我拿出相机记念了一下,飞星说声上了这个坡再休息就径自走到前面去了。这是最痛苦的路程,我只乎是十步一歇,看着飞星越走越远,磨坊的驴友也从我身边超越,曾几何时只有我超越别人的份,感慨万分。心里冒出一个想法,目前我的临界度数是多少?因为只要坡度还没这么陡我走起来还是跟快步如飞的,可是这坡度一达到这样就不行了,走这样的坡度纯粹就是自虐。

自虐不仅仅是前面走的太猛而引起,原因诸多,比如装备太不专业,没有登山鞋,没有冲锋裤,也没有护膝,也没有登山杖,整个象一支农民起义军扛着锄头去挑战一支还没腐败的皇家军队。

第一次听说三水线是在第一次参加风行的活动——石头河情人谷,路过界碑时王立文跟我说这是三水线的中段,全程约三十五公里(这个数字水份比较足,又有人说是二十五公里),山友论坛有一班疯子走全程往返,这是玩命的走法,很多人以这种走法玩上两年也就废掉了,下坡时用跑的,膝关节损伤太大,之后就走不动了。而风行的活动相对要轻松多,作为工作之余的一种休闲非常合适,不会太伤身体,户外活动的寿命也长得多,是的,走三水线全程之前参加过三次风行的活动,都是空手往返,感觉非常轻松;只是心底里是想试试象三水线这样高强度的活动的,骨子里就有那么些自虐的因子。

同行七人下午五点下到水祖坑,另三位约六点十五分赶到,十人的队伍没有一人中途退出,十人的队伍之中有五位是MM,而磨坊的队伍二十二人却差不多一半体力不支中途退出。

等待的时候在水祖坑煮咖啡,惬意。

脱掉鞋袜看看脚,还好,没有起泡。想想那些走往返的发烧友,觉得自己自虐的基因是不如他们发达的,所以三水线往返这种事以后还是免了,再者,三水线的风景实在是一般的很,再来一次的话就是纯粹的自虐而无法一举多得,不值。

在风行里有一句传闻很广的话叫只要有天山雪在,再自虐的活动也会变成腐败活动,比如大峡谷本是一条自虐路线,却被他弄成还还没开始穿越就在起点处安营扎寨,然后吃喝玩乐之后打道回府,大峡谷穿越被抛诸九宵云外。就总体而言,风行走的是腐败路线,托天山雪的福,三水线之行天气意外的凉爽,平白的小自虐了许多。

腐败在而今的新意是安逸享受,安逸享受的对立面是辛勤工作而至于自虐,一般而言成就突出的人大多是有工作自虐症的人,为了成功会放弃许多,如户外发烧友为了追求高难度的挑战,不惜以健康为代价,虽得成功,却没有足够 的生命去享受,而贪图安逸享乐的人却又难有作为,虽得一时之欢却常身处困境忧虑重重欲安乐而不得安乐。


自虐与腐败……

没有ZN精神的人怎么能面对更加残酷的社会呀!小伙子体力真好
漂泊不是一种不幸,而是一种资格;

漂泊的不一定是身体,也许只是幻想和梦境;

渴望漂泊的人,唯一不飘的是那颗鲜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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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与腐败……

写的不错
简简单单 平平凡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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