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戏——算是我写得风格最另类的文章了，读不懂美关系

eels

大概是那天不在人世，所以留下这些张狂的火花。


大家好，呵呵，今儿我说戏来了。说得好不好您都包涵着。这人没多大本事，也就是靠着一点点儿小聪明，混口饭吃。您包涵，您批评，您指教。  
一出戏，台上的忙活儿，台下的未必忙活儿，台上的歇菜，台下的一定热闹。戏嘛，台下的看台上的是出戏，可是台上的看台下的又何尝不是一出呢？说是一出戏，实则两出。只是不论台上台下，大家伙儿都只能看到一出罢了。谁说高地儿一定是舞台？换一换怎么就不行了？哪儿作戏台，那还不是人说了算？
一个人演戏那叫独角戏，两个人演叫对手戏，一群人呢？叫大戏好了，取大家一起演之意嘛。一个人演着演着，没准儿又多一个人出来，1＋1＝2——对手戏；两个人演着演着一定又成独角戏了。这是必然。放之四海的真理并不多，这个“必然”能算一个。我就是这样看着我身边的人这么分分合合的，精彩的戏！反正我是局外人，结果怎么样都是出好戏，鼓掌。等有一天轮我登台了，我有被扔臭鸡蛋的觉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天不掉下来，我怎么折腾都随我愿意。没准儿曲终人散之后，唯我的那出戏最有嚼头儿，令人终身难忘。就是这么回事儿，说穿了一个“求”字。演戏的求个“成”，看戏的求个“鲜”。若没这个“求”，没你也没我，什么都没有。就像面粉加了水才能聚成面团，不然一个“散”字。水＝“求”，就是这么个类比，合不合适又怎么了，我就觉得她最合适。不然，没水的面粉有什么用？纯粹垃圾。哦，哦，哦……这话能不能收回？没水的面粉当然有用！演对手戏的时候可以用来抖噱头的嘛。怎么说着说着把这码子事给忘了。看我这记性。唉……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总是女的往另一方抛，花力气的活儿，怎么轮上女的做呢？对了，别怪我多嘴，记得一定要打开口袋，不然人砸没砸到是小，达不到预期效果是大。
哎哟——，瞧瞧，瞧瞧，扯远了是不？得，我这就给拽回来。什么叫“戏”？我特意帮您查了八零年的新华字典。“戏”，有三种解释：1. 玩耍；2. 嘲弄，开玩笑；3. 戏剧，也指杂技。怎么这么烦杂？不就是“戏”么？“又”＋“戈”呗。“戈”什么意思?“古代的一种兵器，横刃长柄。”这不就得了么？凭您的智慧，这还不小菜了。
怎么着儿？嫌我叫枝儿？什么？那位同志，对，对，就是你，您说什么？——我还不是在演戏，而且一个人在台上唱丑角儿。嘿嘿，说对了一半。俺真的是个当丑角的料。我问你，你见过哪个正派小生在独白的段子里，数落别人的不是了？那个不是正派人干的事儿。但是，您有没有想过那些说不得人知的事儿，您自己最清楚。把大家忌讳说出来的大实话说出来，这是丑角儿的责任。懂么！教你一手，记着喽。哦，您问我哪半错了？嘿嘿，俺不是一个人，顶多算是半个人。另一半哪儿去了？卖了，卖给魔鬼了。为什么呀。嗯——没有魔鬼哪有天使呀。所以说呀，我这是在为天使做贡献，所有的天使都该感激我的存在才对哦。怎么卖的？呵呵，这个保密。当初与魔鬼签合同的时候，合同里写着“为了保证魔界的纯洁，不得将出卖方式告知第三方，尤其是人类。”那我怎么知道的呀。这个嘛，就看你的悟性了。还有问题？“卖了我的一半，我得什么好处？”半个人呀！不然，今儿你怎么见得我站在台上演着丑角儿，站在这里说戏呢？我从哪里来？这个都不知道，你的悟性也太差了吧。这天大地大，也就三个去处呀——天界、魔界、人间。我一半得了人，一半得了魔鬼，你说我哪里来的呢？还不明白呀！天帝说了，天使太多，“使多为患”，叫我断了天上的缘，到别地儿混去。谁知这魔鬼、人类又都只想要我的一部分，所以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了笔买卖。原本呀，是想和人类做的，可是比较之下发现魔鬼更慷慨一些。就是这个样了，一家一半，容我有个混饭的地方。当然，顺便就成全了你们的前途吧。两全其美，何乐不为呢？
看看看，我没说错吧，臭鸡蛋已经举过头顶了。随你，我说过早有觉悟了。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戏嘛，没有兵戎相见，就难成为戏。记住咯，别光看着台上我这出戏，你自己也是一出戏。俺当然自知演得几分入戏，你自己演得怎么样，你自己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