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山琐记

木子

   白马山在博罗胡镇的横河。山上有竹和通体斑驳的老树，有松，有木瓜，有香蕉，又是梅子的种植基地。梅树很多，花期基本上过去了。但还是看到了梅的花蕾和淡淡的花儿及青涩的果实。
   白马山有传说。但当地人吱吱唔唔讲不出个究竟，白马山形状不像白马，透着无叶的枯树去看倒也有些雄壮气象。
   白马山上的路基本上是碎石和土，原有窄仄的石阶路终因年久失修无人管理而破败凌乱。石阶上落满红色的叶，像铺了红地毯，我们的级别是贵宾了。
   将到山顶，山岩裸露。抬头望到一石门，门楣镌两字“蓬台”。字上斑驳有苔，左转，旁有一山石凹进去的山洞。中座观世音磁像，周围砖缝岩隙中插有无数燃尽的香杆。据说这里以前是座庙，大概由于年代久远，庙毁佛灭。虔诚者不甘少了寄托，请了观音来坐镇。
   迟到的午餐。王立文、紫贝壳竟在神台上烧火做饭，老唐、沙漠之弧、蕾丝等竟在观音面前大嚼大吃夺食挑面，咂嘴弄舌津津有味。徕卡则为GGMM拍人物像。
   我们的向导是一位60岁的当地老汉，一口标准的博罗普通话诘拗难懂，常常错会他的本意，酒气熏天满面红光而喋喋不休，整个一个乐天的口水佬。
   鸟瞰白马山下，由于能见度差，周围看不到比白马山更高的山，“一揽众山小”，“惟我独尊”竟在不高白马山顶有了感悟。
   归来的路上，看到苇草的穗子在风中摇曳。想起在鹅公湾落日夕阳中摆动的苇草。地点和景致虽然不同，但那凄美的感觉同样油然而生。
   在横河当地人家吃晚餐，蒸走地鸡的味道满屋溢香垂涎欲滴。其菜芯之鲜嫩无法诉诸文字。
   回程路上过草莓生产地，红艳清香入口即化甜嫩无比的草莓让人解渴过瘾。
   在车上老唐反复低吼着那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的曲子。......